小侯爷的垂髫娇_小侯爷的垂髫娇 第45节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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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小侯爷的垂髫娇 第45节 (第1/2页)

说着,一段银光乍闪,握在手里的长剑露出锋利的剑刃。
  金妈妈冷嗤了一声,压根不怕这些,花楼里闹事的男子还少吗?她若没些应付的手段,莳花楼不知被人砸了几回了。
  她扯开嗓子喊人,只是喊了半天,也不见有人推门进来。
  丛昱歪了歪脖子,掀眼时,眼底混是杀意:“你是说屋外那群三脚猫功夫的壮汉?没一个能打的。”
  金妈妈不可置信地推开屋门,楼道处凉风瑟瑟,空无一人。
  细密的疙瘩登时爬满小臂。
  “你可知我家主子是谁?”
  背后传来丛昱森寒的声音,再回首时,一块褐色的腰牌赫然出现在眼前。
  金妈妈瞪圆了眼,捂着胸口只觉得透不出气。
  她双腿一软,跪倒在地。
  *
  宣平侯府。
  祁荀收到丛昱信笺时,适逢他在京兆府查案。
  今日曾厉总算将几日前的小案提上日程,着人去花楼、妇人屋内细查后,这才发现妇人所言不虚。她的丈夫果然是中了花楼妓子下的红颜散。
  这类毒的用料并不稀奇,是秦楼楚馆的妓子为留住主顾惯用的药物。只是该男子的症状又与寻常红颜散不同,交与太医署研磨后,发现了几味西梁稀缺的药材。
  这药材混入红颜散中,误用之人时起初胸腹胀鼓,肢体麻木,久而久之,眼底泛青,心神紊乱,易受人操持蛊惑。
  太医翻遍医术,这才在《胡庸纪要》一册中寻至这两味药。
  曾厉抿了口茶,继续理着思路:“如此说来,太子殿下前段时日胸腹鼓胀之感也是受此药物的影响。”
  祁荀敲着桌案,韵律整齐。蓦地,手里的动作一顿,随口问道:“东宫这几日可有脸生之人?”
  曾励细想了一会:“东宫都是些熟谂的老人,只前段时日,下府折冲都尉于霖往东宫送了几个歌姬。”
  “于霖?”祁荀冷嗤了一声,指腹在杯沿处摩挲:“那不是文渊的人吗?”
  文渊是西梁太师,平章军国重事,也是朝中隆恩备受的重臣。
  因其自开朝以来便辅佐国君左右,故而众臣皆觉得他德高望重,从不直呼他姓名。
  偏祁荀觉得他心口不一,虚与委蛇,明面上仁德恭谦,实则阴狠狡诈。
  他一路追杀祁荀至永宁,为保自身,不惜折损手下所有暗卫,就连十二年前的那桩旧事,恐怕都与他脱不了干系。
  “小侯爷,有些话言多必失。”
  祁荀斜睨了他一眼,不愿与他过多争执,扯回话题道:“去东宫瞧瞧,那些歌姬现在何处?”
  他到底不是京兆府的人,没法亲自去查。曾励是个能办事的,给他些头绪,应能查出些问题来。
  曾励起身告谢,行至屋外,却见祁荀手下来回在屋外打转。他回身示意祁荀道:“小侯爷,寻您的。”
  手底下的人忙将丛昱的信笺交至祁荀手里:“小侯爷,属下方才见您有要事在身,没敢打搅。这信笺是...”
  还未说完,祁荀的面色显而易见地沉了下去。
  曾励瞧见他忽变的神情,心里咯噔一声。看来信内事件紧要,祁荀上一秒还云淡风轻地理着案件,下一秒怒气滔天,眸底风起云涌,似要掀翻整个京兆府。
  *
  春闱在即,凡是此回赴京赶考之人,无不手忙脚乱地拾掇行囊。李长安的行囊无需他自己操心,府里的下人早已置办妥当。依照先前算好的数日,他需得在明日起程离府,早些落脚绥阳,可以缓上几日,适应一番。
  可他今日一门心思落在白念身上,屋门推开又阖上,哪里还有读书的心思。
  直至正午,有名唤佑安的侍从匆忙赶来。他附耳说了几句话,李长安失手打翻了手边的砚台。
  浓厚的墨汁浸透纸背,站在一侧的流音吓了一跳,隐约觉得不安。
  “李公子,可是小姐出事了?”说着她便想往莳花楼跑。
  即便靠一己之力不能将人救出,然白念于她有恩,她没法冷静下来。
  李长安皱着眉头,攥着流音的胳膊:“你家小姐不在莳花楼,听闻是被祁小侯爷买下了。”
  流音怔愣在原地,迟迟没反应。
  “祁小侯爷?”她嗫嚅着:“便是那阴鸷狠戾,杀人嗜血的祁小侯爷?”
  流音哆嗦了一下,面上血色的全无。
  宣平侯府的那位名声在外,坊间传他年少骁勇者有之,说他暴戾恣睢亦在不少。
  流音没见祁小侯爷,不知众说纷纭中那一句才是真话。只她深信不疑,这提刀杀伐之人,哪个不是心冷狠硬,否则如何在军营立威,这样的人,断不是个体贴疼人的主。
  “公子。小姐落入这样的人手里,会不会凶多吉少?”
  话音甫落,她眼眶湿润,生怕白念有所差池。
  “流音姑娘莫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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