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桃花锦浪:番外篇(二) (第4/5页)
’,这句家训,你当真明白么?” 不怨恨别人,却唾弃自己;不争不抢,凡是他人所好,纵受切肤去骨之痛,他也能割舍。 “梁慎行辞不辞官,跟我们有甚么关系?我嫁给你,如今连知意都有了,又是哪个人告诉你,我想回望都去?” 秦观朱算是明白他这几日在别扭甚么了。 她本就为魏听风受伤的事郁着情绪,如今见这厮当真不知自己错在何处,一股无名火就窜升上来。 魏听风如此高大的人,在秦观朱面前,竟似犯错的孩子,呆立着听她训斥,脑子里空茫茫的,一句话也辩解不出。 秦观朱一下站起来,险些撞到魏听风下巴。 他躲过去,秦观朱又伸手将他勾了回来,魏听风不料她使出这么大的力气,动作中竟生出几分野蛮凶悍。 魏听风不得不弯下腰,与她额头相抵。 秦观朱逼得他无路可退,“我要走,也会带上知意,甚么都不留给你。” “成碧……” “怎么了?”秦观朱一手拽住他的腰带,再问,“你舍不得?” 他怎可能舍得?可他还是说了,坦坦荡荡,真心诚意,哪怕须得忍耐不可名状的焦虑与痛苦,他还是说了,“成碧,我不想你勉强。” “好呀。”她仰头咬了一口他的唇,“我勉强,那我舍了你罢。” 他指尖一抽一抽地疼。 他此刻竟想起魏长恭来。想起那天在檐下,天灰蒙蒙地落着雨,他们没说上几句话,告别短促得令魏听风以为还有再见面的时候。 仿佛魏长恭不日就会回来,责问他到底添衣裳了不曾。 魏听风时常悔恨,若自己那日能出言挽留,或许魏长恭不会走得那般心无挂碍,他还能回心转意,念想起自己除了那已故的妻儿以外,在这世上,还有一个儿子。 可魏听风不敢。 他知道魏长恭不是他的生父,他属于云娘,属于“听风”和“饮寒”,从来都不属于他。 话是这样说,可秦观朱没有停,愈发捧紧他的脸,手捏住他的耳垂揉捏,吻得一时浅一时深。 野火从他心腹间烧起来,大有不可收拾之势。魏听风心乱了,想他怎可能舍得,又怎会甘心…… 魏听风双手掐住她细软的腰,往桌上一抵。秦观朱杵着手臂,险些教他覆下的躯体压住,下一刻整个身子就落进他胸膛中。 他的身体坚实厚重,带着干燥的药气,本是沉稳的气息乱了套,张嘴逐住秦观朱半离的唇,用力啃咬吮吸着。 炙热渐渐平息,他捧着秦观朱的脸,往她脸颊上啄了一下,“你别骗我。” “我骗你甚么?” “成碧,我不傻。”魏听风明白,即便她跟梁慎行不再是夫妻,可还是亲人,她心中始终有梁慎行的位置,这个位置是他无论如何都取代不了的。 “我看得出,你在怨我不好。” “我当然怨。”掌心贴上他的胸口,秦观朱抚摸过那些刚刚落了痂的新肉,“可我是怨你知足,怨你不贪心。” 秦观朱撤了些许,鼻尖似有若无地挨着他,“倘若你能贪心一些,想与我、与知意再过多些日子,往后你出门,我也不必再担惊受怕了。” 魏听风闻言,像魇住了一般,他不想秦观朱是讨厌这样。 “魏听风,你快死的时候,会想些甚么?” “我……” 秦观朱的手从他的胸膛处往上探,抚摸着他的颈处,喉结在她手中上下滑动了一下。 旁人惜命,皆不想死,可魏听风不同。 “你会想,你活到今日都是别人恩赐的,哪怕死了也无憾,是不是?” 他只得承认,“是。” “你了无遗憾,可我跟知意要怎么办?的确,你走了,魏家也不会亏待我们母女,可我要得又不是衣食无忧。饮寒,我想要你好好活,要你做一个好丈夫、好父亲。” 魏听风哑口无言。 “我这样日夜盼你,你却好,你跟我在为甚么事闹心?” 他一听才知道自己方才的想法有多荒唐,他嘴拙,不知该怎么解释,便将她抱得更紧,贴到她唇上亲吻,亲一下,再亲一下,“对不起,成碧,对不起。” “我不想听你道歉。” 他抓住她细白的手腕,搁在心口上,“你心里有我,我……”魏听风舌头都僵了,眼睛一阵酸热,只搂她胡乱吻了一通,“我很开心。” 秦观朱听他说傻里傻气的话,忍不住笑起来,多日来的郁结也在顷刻间烟消云散。 她半张着口含住他的唇舌,腿往他腰际缠蹭,两人不清不楚地抱在一起,仿佛血肉都快融作一处。 魏听风粗糙的手从裙下探入,急切地扯下她的衣裳,叁两下扯了个干净。 领口滑落,露出圆润的肩头,秦观朱肌肤腻白如瓷,摸着愈发滑软,如捏着水一般,令人爱不释手。 她腿心间还有些干涩,手指突如其来地触摸,令秦观朱小声嘤咛了一下。 她蹙眉,魏听风就吻住她的眉心。温热的吐息笼在她的眉头,秦观朱在他的安抚中渐渐舒缓下来。 裙裳凌乱堆在腰际,展露出娇美光洁的身躯,她的身体已不青涩,如开得正好的桃花,风情万种,尽是艳态。 乳峰浑圆雪白,魏听风一掌快似握不住,曲起食指捻弄着嫣红的乳尖。 秦观朱低低呻吟着,本白如玉脂的身体逐渐转为淡色的胭脂红,已然是一副沉沦情爱的欲态。 挑弄花心的指上牵连出一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