字体:大 中 小
护眼
关灯
上一页
目录
下一页
分卷(17) (第2/3页)
思来去,舒年只将原因归结于这个梦太古老,产了变异力量,说得通俗点,就是它腌入味了,再普通的萝卜也腌成咸菜了。 他不禁悲从中来。果真的是春.梦,要出去,难必须和左朝见 左朝见与舒年距离极近,当他低头时,舒年够闻到他身上的香气。 是很淡很清冽的气息,有点像薄荷,又有点像茶,与体温和雨水的湿润交织在一起,令人迷醉。 他吻了舒年,舒年偏过头,冰冷的吻落在了他的脸上。 但左朝见好像不在意亲吻他哪处,只是脸颊也足够了,轻柔而缓慢地啄吻,很快舒年就受不了了,轻喘一声,转回头来,左朝见便吻住了他的双唇。 他扣着舒年的腰,十指收得很紧,看似是无欲无求的冷心之人,他的吻却与外表截相反,炽热深重,充满着浓烈的愫,漩涡般不断地诱人沉沦。 唔 舒年忍不住抓住左朝见后背的衬衫布料,微微仰起头,露出脆弱的颈部曲线,喉咙里发出细碎的呜咽。 他无呼吸,眸中水光涟涟,有泪落。左朝见吻了吻他湿漉漉的梢,将泪水吻去,就连泪水也要归他所有。 窗外的雨越越,舒年的脑一片空白,飘飘的,像是在遥远的云端。 直到意识重新落,他才发觉左朝见已放了他,而他正急促地喘息着。 很舒服的吻,只从感官享受来说,足以让人满心愉悦,舒年却猛地掀左朝见,扼住他的咽喉,嘭地将人按在桌上,瞬间调换了两人的位置。 左朝见没有反抗,由着舒年他按住。 舒年瞪着左朝见,这人没事留春.梦做什么?他不会任由这个梦境继续去的,必须左朝见打晕了绑起来。 要是没用,他就他们两个的作案工具全切掉,反正没痛觉,不要紧的。连工具都没了梦怎么继续?他肯会醒了! 舒年神冷酷决绝,正要动手,左朝见却突轻轻抓住他的手腕,修长的手指覆过银质手链,指间可以看到蓝色猫石微微闪着光。 舒年。 他叫他,眸中冰雪般的冷色春风拂来,徐徐消融,化为一池春水。 我很你。 舒年蓦地停动作。左朝见居知他的名字?他可什么都没说啊。 他的困惑很显,左朝见说:我们见过。他顿了顿,不止一次。 舒年说:我没印象。 是梦。左朝见闭了闭双眸,望向他,贫民窟的绑架。记得吗? 舒年心里一动,隐约起什么,仔细地打量着左朝见的脸,渐渐与记忆中的少年面孔重合到了一起。 他微微睁睛:你是 左朝见说:你入了我的梦,救了我,我一直记得你。 舒年有些惊讶。他确实是常入梦,因为他天资出众,灵识极强,一到晚上睡觉时就不安稳,容易进别人的梦,也容易被人入梦,就好比他。 可左朝见离世十多年了,那时他没出,两人身处在不同的时间中,他没到自己竟会与对方的梦境连接到一起。 他很清楚地记得左朝见的梦,他进过梦境许多次,第一次是十一年前的事了,当时的他只有十岁。 梦境的起点是一间破旧的平房,推门而出,就会看到一片贫民窟。贫民窟环境很差,街逼仄狭窄,公厕恶臭熏天,无数蝇虫在空中嗡嗡乱飞。 居民们衣衫破烂,面庞瘦削,浑身脏兮兮的,但没有半分悲苦,只余麻木,连孩子的神都是呆滞的,只剩了存的本。 舒年推门时,他们都会木地注视着他,十岁的舒年远没有现在胆子,前几次入梦都不敢和他们对视,低着头匆匆跑了,直到跑出贫民窟,梦也就醒了。 后来他几次进入这个梦,逐渐适应,始在贫民窟中游荡。 这里的平房窗边多堆满了杂物,很方便他扒窗户看,终于在一间铁皮房里,他看到了那个与贫民窟格格不入的少年,也就是梦境的人。 舒年在初始的平房里捡到了一本学证,纸张洇湿了,看不清名字,照片上的少年面容清隽,气质澄澈水,一身深棕的学制服,与房中的少年穿着一致。 少年的的状态很不好,睛和嘴被胶带封着,四肢被绳子捆住,衬衫血迹斑斑,头颅低垂,胸口微微起伏,不知是醒着是昏迷了。 几个绑匪拎着酒瓶推门而入,贫民窟不通电,天色渐晚,他们点燃了蜡烛,坐在桌边喝酒。 光影惨淡,地上的影子无限拉长,张牙舞爪的怪物。 突老的手机响了,他接通了,不知听到什么,他骂了几句,来到少年身前一脚踹翻他的椅子,少年倒在尸体上,沾染了满脸血迹。 叫啊! 老捏着少年的巴,电话举过去